我叫周奇,因为父亲周浩文是个活得成功的富二代,母亲菱彩一直都是博学多采的文学女士,所以打小我就在完美的环境中成长,一直以来我都是如此优秀帅气。
直到那天为止……
12岁那年,那天母亲因操劳过度所得的冠心病逝去,不仅给我带来沉重打击,也是噩梦的开端——那天的葬礼,隐约感觉父亲在笑,在心里偷笑……
谁料,母亲逝去第三天,父亲就带来一个艳丽的后妈,年龄上和母亲差不多,外貌却像个女大学生,给我带来的只有臭沟渠里长出的桃花感觉。她还带着个比我大两岁的女生。那个女生叫黎晓梦,有着水灵的眼睛和挑逗人心的长睫毛,樱唇加上双马尾卷发,有着明显的染发和故意打扮妖艳的服饰,那堪称性感的身材简直不像个女初中生。
自那时起,父亲变得不节俭,礼仪和性格都变了个人,早午沉迷金钱奢靡和后妈的妖娆,晚上通宵夜总会不归。这边后妈待我态度恶劣,父亲不在时,我形如空气。那个姐姐也是整日沉醉低俗社交,纹身,习酒烟,修容化妆,做这些的资金都是从父亲这来。
一边沉于母亲逝去的悲伤中无法抽身,一边被家庭的堕落风气影响,终究使我的成绩退步。但是,父亲和后妈都未放在眼里。
“噫~~是呆子。”
“这个呆子啊,我跟你说……”
“啊哈,是呆子!”
成绩下降,同时家庭的打击令我失去在校的活跃,变得麻木且整日不说话,久而久之被冠以“呆子”的称呼。那看似好友间玩闹的可爱外号,在那些人嘴中以恶心厌烦的语气说出,化为标枪又狠又准的刺入心中……最终我只能上课低头,下课睡觉,体育课以各种理由躲藏自己的身心,过着避人三尺的生活。
因为父亲是富二代,没什么高等文化,和母亲共事,一直都是父亲在外揽活撑场面装逼,背地里几乎所有的管理和统计还有谋划都是母亲在想,因此身心疲劳,而父亲也慢慢不听管教,有钱后自大起来……
四年来,常常遭到后妈和姐姐的欺压毒打,忍受父亲的不作为,在同学面前低声下气又不敢坦白。
四年后。
“啊~再深一点~嗯……”
四年来常常处于失眠的我在凌晨一点起床上厕所,听见些动静便往父亲房间靠去。贴耳在房外听到的是姐姐的声音……“真是~变态,不过这下父亲您要给我更多钱哦~”
使劲捂住口鼻,迅速离开这里,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原来这个家失去母亲后早已腐烂到这地步。上厕所时看了下镜子中的自己,黑眼圈、散乱的头发、失神的三白眼,以前的帅气,现在的狼狈,一对比让我稍微产生厌生的念头。绕过父亲房间,伴随撕裂夜晚的**声,我快速回到房间。为什么后妈没发现呢?明明动静越来越大。啊,对了,这几天她都去酒吧通宵了……
六月夏日公布成绩,在手机上看到成绩,那已经是由12岁初一的年级第一甩第二名一百多分到中考结束分数倒数一百名,如今的我不再优秀,是废柴一块。小学的玩伴和初一安慰我的同学,其实都只是想蹭关系,如今他们也是“呆子呆子”叫个不停,成绩一落,那些曾经心里嫉妒我成绩的人,马上把态度摆到脸上,多出了“傻子”、“弱智”之类的外号。都无所谓,失去母亲,失去家庭,失去光辉的我,这样就好,行尸走肉就好,强忍现世折磨到能独立为止就好……
“啪嗒啪嗒……”,人群过马路的脚步声将我拉回现在。低头回忆着过去的我终于要上高中了,因为回忆耗时加上我仍在思考,思考会不会蔑视我的初中同学在同一所高中,父亲失去母亲后家产是否足以支撑自己的学业。
“唉,看来我必须得独立了。”不知觉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几乎过完马路,就剩我一个在马路中间缓缓踱步。可能是常年的折磨使我神经麻木,竟愣在马路中间。
“嘟嘟嘟嘟!!!”转头望去是一辆无牌卡车……
“嘣,嚓啦,咔嚓……”是么,终于要来了,妈妈,我好想大哭一场,但是可能不行了呢,因为伴随剧烈短暂的疼痛,双眼一片白茫茫……
最后在空白的空间里看到妈妈的脸庞,却听到其他中年女性的声音“太惨了……眼球……左手……粉碎……肺……失去……”
缓缓张开双眼,是木质的房梁,左右瞟两下,是木窗外的蓝天和一个有着白发与长而密的胡子的老爷爷,他的双眼似乎一直是眯着,稍有皱纹却给人果敢的战士印象,左手撑着奇怪的木杖,右手抚顺着胡子。
“噢,可怜的孩子,能动了吗?不要勉强自己哦。”他向我这边投来温和的问候。
“这里是……医院,或是天国?”我再次确认周围情况向老爷爷投出疑问。
“那些是什么?我只知道你还活着,你先理一下情况吧,孩子。”老爷爷眯着眼说道。
我动了下身子,挪动身体,但是感觉不自然,特别是左手,相比右手有一点点重。看了下周围,自己好像正在一间木房子中,有一个没有点火的似中世纪的壁炉,三张三脚高木凳,正对着的墙壁挂着画像。看了下自己,全身缠着白布条,略带血迹。我记得我是被无牌卡车撞到了,应该粉身碎骨才对的。
“不是……粉身碎骨了么?”我低喃并困惑着。
“哎~老夫看到你时,简直堪比魔王前线被绞死的士兵们。老夫已经尽全力了,如果你有什么不适,记住不要动,喊老夫,老夫一定救人到底。”一个老夫自称的老爷爷稍微张来双眼,但仍像眯着似的向我劝说。
“果然……那么,为何我……”
“是这样的,老夫一行人在归途中感到血的气息。赶到你身边时,你已经奄奄一息,为了救你,花了三天三夜之久。”
原来如此,被救了啊,但是这里看似不是医院。
“那……程度?”
“非常惨。你像尸体一样瘫着,眼球被挤压出去了,左手手肘处断裂,左手已经被压碎得血肉模糊,双腿小腿部被压碎,肺部刺入肋骨,双肺损坏到必须替换,心脏和脑袋幸存,应该无碍,脊柱大节散碎,多处皮肤脱落,血液大量流失。就是这种程度,再晚一点就成为野外魔物的口粮了。”老爷爷严肃淡定的说着。
果然,是医院啊,这么厉害的濒死情况,只有医院才能做到的事……话说,我这双眼这么清晰,身体感觉和以往差不多,除了身体无力,并未有疼痛感。医院的科技太发达了吧!不对,我要付的医药费呢?工作一辈子都还不了。这里医院病床为什么这么原始?就像是在野外别墅一样。最重要的是,这个老爷子一点都不像医生啊!太多的疑问了……
“那个,我的手术费,还有提到的双眼和脊骨……”
未等我说完,老爷爷严肃的脸开始露出骄傲“嚯嚯,老夫的力道还不至于弄不好这些,只是过程有些繁琐罢了。”
“老夫用了手头上有的材料为你进行了脱胎换骨的治疗。你的双眼球已经被挤出,用前代自愿奉献器官的木精灵剑士左眼和吸血鬼真祖德古拉的右眼给你换上了。脊骨散碎甚至丢失,用上古巨龙巴卓亚斯的尖牙雕刻并拼接的新脊骨给你替换掉了。左手彻底不能用了,老夫看你的适配度前所未有的高,于是老夫亲自用初代魔族四天王之一的骷髅将领的左手骨、引起海难的巨兽斯库拉的筋络肌肉和血管、恶贯满盈的杀人魔塔洛特的表皮组装成新左手来拼接到你手肘处。多处骨粉碎和肋骨断裂都用超强力的阿佩琪噬人蛛的溶化蛛丝粘合。双腿的骨头已经换成血猿的筋骨。肺已经替换为恶魔的肺。失血过多,老夫只带有魔人血液,但并未出现排斥现象,成功输血了。在「凌寒领域」中进行医疗,所以不会残留疼痛,用了「治疗」、「再生」、「净化」、「活体化」技能,保证了不会被污染和后遗症什么的。”老爷爷望着窗外的蓝天,滔滔不绝的说着这些令我吃惊的话。
啊……果然是异世界吗。真是不可思议的第二次人生,看来我已经被改造得不像个人类了。等下……听那老爷子说的,这些替换的器官不是很厉害吗!
“为什么?……那么贵重的东西……”我支支吾吾的说着。
“嗯?这不是理所当然吗?生命比一切都重要啊。”老爷爷转过头来看着我。
“其实,老夫也是有点私心。当时看到你身上没有一点魔力的气息,世界上即便是一颗小石子也会带有微弱的魔力,而你身上却一点都没有,这是史无前例的。于是老夫好奇着能不能救活你。所以老夫感到惭愧,为了研究而救人,这有违〈救赎的大贤者〉之名哎……”
身体魔力?大贤者?这让我更确切这里是异世界。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只有自己一个人能活下去吗?世界的一切都不了解,好茫然。在这之前……
“谢……谢谢,救了我。”
“嘛,不足挂齿,再说,那双被挤出的眼球是如此的充斥着恐惧、哀伤、绝望,简直在诉说‘快救我一命’一样,老夫怎有理由不救你。”
原来如此,大贤者吗?我,我被看穿了啊,如此懦弱无能,却救了这样的我。
“请务必……让我……报恩。”我果断地说出心里话。
“哟,小伙子,说得很痛苦嘛!”传来了一个大妈的声音。
门被推开,三个30岁左右样子,脸上挂着慈祥笑容的女性陆续走进房间。她们穿着清一色的白袍,手持短杖。
“介绍一下,我是玛莉。”叫我小伙子的那个女性说道。
“我是洛兰。”
“称呼我唯就好。”
“她们三个是老夫的弟子,她们也协助老夫为你治疗,是很善良的孩子哦。”老爷爷自信的抚着胡子。
这个时候应该来个自我介绍先,周奇?不对不对,那个人渣男已经不是我父亲了,在地球上周奇这个人已经死了,不能也不想提这个恶心的名字。那好,我决定了……
“感激不尽,我叫菱奇,貌似我只记得这个了……请多关照……”装出一脸失忆的哀伤样子一边自我介绍。我自己都要觉得为什么不考虑高中毕业后去做演员呢,虽然已经不可能做到了。
“真可怜……”
“对啊,那么惨的身体,到底是怎样才……”
“放心吧孩子,我们会帮你的!”
“啊!哎呀呀,老夫真是越老越忘事了,在旁边一直长篇大论都忘记介绍咯。咳咳,老夫是圣提莱斯公国的〈救赎的大贤者〉,多玛•圣提莱斯。这里老夫有个自私的请求,你愿意跟我到圣提莱斯公国的首都提莱斯生活吗?当然,你也可以……”老爷爷多玛还未说完。
“我愿意!”我豪爽的答应了,这不单是抱大腿,更多的是对救命恩人的敬重。
“老夫一行人正在归途中,因为拖了三天三夜,公国那边的人也会派快马过来接应的,所以你先修养两天,我们再启程也没问题。”多玛起身说着。
“那我们还得查看下这个日晓村的情况,失陪了,小伙子。”玛莉豪爽的说着,四人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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